星期六, 十一月 18, 2006

要准备中国的下一次灾难!

自共产党掌权建国后,在这个所谓新的中国诞生以后,没有多少时间能让百姓躲过血雨腥风与饥寒交迫!

回顾“大跃进”和“人民公社”开始后,不顾现实不看现实的共产党,一手创造了人类历史上的最大规模饥荒。共和国档案:1959-1961 ,思考 1959~1961年中国的人口死亡及其成因1959~1961 年中国的非正常死亡人口多达3250万!因为大放卫星,上报的产量超过实际数倍,结果被征收数量远超过实际产量的各省员开始在巨大压力下,向地方百姓高压 征收粮食。征收粮食的警察、官员对农民实施暴力掠夺,掘地三尺,以便保住自己的乌纱。同时,人民公社制度下的农村因为建设了大食堂,各家没有权力自行农业 生产,断了他们的活路,导致整村整村的人被饿死,也出现人吃人的现象!很多百姓的想法是,现在的新中国比旧社会还难以活命,希望回到旧社会,可惜他们没有 选择的可能……在三年饥荒中,坑害百姓的地方省员们换个地方继续做他们的官员,如果他们不是党员,一定该被绞死!是啊,入党的都是中国人里的聪明人,何必要离经叛道,何必要体恤民情,何必要了解民生?!

人为导致的“大饥荒”导致国家高层领导的分歧,毛泽东仍然不同意农村搞单干,这样等于走非社会主义道路!其他领导人则认为应该关闭农村大食堂,避免“大饥 荒”再发生,而后极端的权力导致极端的党内冲突!刘少奇因此被折磨而死,找那数千万百姓的冤魂去解释了。而不久在1976年逝世的毛,无论他的肖像还是他 的遗体,仍然在天安门注视着那些曾经害国害民的官员们,子子孙孙继续在旧有体制下继续他们千秋万代的统治。

中国此后迎来了1989年的枪声,迎来了与三年饥荒同等疯狂的镇压“法轮功”,迎来了政府国有银行联手推动起来的房地产业疯狂对农民农田以及城市百姓的掠夺!
为了转移大家的关注,中央媒体努力回避房地产背后的问题,如同回避当年的各种史实。北京市政府当然也要把抓那些拉私活赚钱的“黑”车做为大大宣传,手下亲抓的要事去做!当然,还有打狗!北京的交通和环境,北京的公众安全与公平,统统放在一边,打狗要紧!

中国农民在青壮年时期低价贡献给城市和工业,在46岁以后被踢回农村,城市以及企业就这样把累计90000亿元的财富从农民手中有恃无恐地夺走!通过政府低价从农民手中购地圈地,转手高价卖给开发商抽取了农民50000亿元!现在中国人口中的7亿农民只靠GDP的15%去谋生,而享受剪刀差,享受劳保,享受城市基建,享受教育的6亿城市人口却可以享受GDP中的85%。

不仅如此,共产党人仍然把百姓用尽血汗努力推动的经济发展做为自己的成绩,而沾沾自喜,忘乎所以地越发不接受任何事实。可悲的是,在中国官员是绝对的权力的绝对拥有者,在这个新的中国,话语权也不属于人权,如江泽民所说,中国人所要争取拥有的人权只是 生存权!


可见,没有公众利益保障的机制,没有清醒头脑的官员,尤其可怕的是,没有足够耕地的农业,一旦出现天灾人祸,这个中国必然要再次发生更大的灾难!

要准备,准备下一次全国性的人为灾害。

如何准备?!
我觉得首先应该到农村购买土地,其次,应该在城市尽快赚钱,以便应付未来的大饥荒与大危机。最后,越早越好,因为比如你想留学然后移民,可法国这个“移民天堂”不要35岁以上的中国人,连30岁都已经有点来不及,要不搜狐的tiger怎么从澳洲又回国了呢?

星期五, 十一月 17, 2006

毛泽东:一生与书为伴(网摘)


读书要下苦功夫

  1957 年10月9日,毛泽东同志在中国共产党第八届中央委员会第三次扩大会议上的讲话中强调指出:“我们要振作精神,下苦功学习。下苦功,三个字,一个叫下,一 个叫苦,一个叫功,一定要振作精神,下苦功。我们现在许多同志不下苦功,有些同志把工作以外的剩余精力主要放在打纸牌、打麻将、跳舞这些方面,我看不好。 应当把工作以外的剩余精力主要放在学习上,养成学习的习惯。”

毛泽东同志一生与书为伴,走到哪里,把书带到哪里,几乎每天都要坚持读书。革命战争年代如此,社会主义建设时期亦如此。直到20世纪70年代,他老人家疾病缠身,甚至在生命进入抢救状态、弥留之际的时候,仍然以惊人的毅力坚持读书学习。

毛泽东同志晚年患有老年性白内障。1975年7月下旬,在周恩来总理的亲自关照 下,医生给他做了眼科手术。手术之后,眼睛一时不能看书,他就让工作人员为他读书。一周后,医生摘掉蒙在他眼睛上的纱布,一只眼睛能看清楚东西了,他便借 助刚刚治好的这只眼睛,坚持自己读书。这时候他虽然能自己看书,但由于身体过于虚弱,两手已经没有举书的力量了,身边的工作人员就帮他举着书。为了保护他 刚刚治愈的眼睛,医生嘱咐他不要看书过多,可他还是不顾医生的劝告,读个不停。1975年8月,也就是眼科手术不久,他就用颤抖的手在新印的大字线装本 《鲁迅全集》、《二十四史》的许多册中圈圈点点,在有的封面上,他还用铅笔亲自写了“1975.8再阅”。在《鲁迅全集》第五卷第五分册的封面上还写下了 “吃烂苹果”几个字。原来他要工作人员给他读本分册中的《关于翻译(下)》一文。鲁迅在文中用吃烂苹果的例子来告诫人们要正确对待有缺点的人和文艺作品。 他对鲁迅的这种见解很为赞同,当工作人员读到有关内容时,他高兴得连声称赞说:“写得好!写得好!”

1976年9月初,毛泽东再度病危,医护人员立即实施抢救并加强监护。从9月 7日到8日下午,弥留之际的毛泽东仍坚持要看文件、看书。7日这天,经过抢救刚苏醒过来的毛泽东示意要看一本书。由于声音微弱和吐字不清,工作人员没能明 白是要哪一本书。毛泽东显得有些着急,用颤抖的手握笔写下了一个“三”字,又用手敲敲木质的床头。工作人员猜出他是想看有关日本首相三木武夫的书。三木武 夫是当时日本自由民主党总裁、内阁总理大臣,正在参加日本大选。病危的毛泽东仍关注着他的情况。当把书找来时,他老人家略微点头,露出满意的神态。在工作 人员帮助下,毛泽东只看了几分钟,就又昏迷过去。根据医疗组护理记录,8日这一天,毛泽东看文件、看书11次,共2小时50分钟。

1939年他老人家46岁的时候曾说过:“年老的也要学。我如果再过10年死 了,那末就要学9年零359日。”毛泽东同志实践了自己的诺言,直到1976年病危的时候,也没有中止读书。他最后读书的时间,根据当年有关的记录是 1976年9月8日晨,也就是在他老人家临终前一天的5时50分,是在全身布满多种监护抢救器械的情况下读的,读了7分钟。毛泽东同志辞世的那一刻,也就 是他老人家读书生活结束的时刻。毛泽东同志这种活到老,学到老,生命不息,读书学习不止的精神,是多么值得我们学习啊!

读书要“挤”和“钻”

工作忙,没有时间读书;看不懂,没有兴趣读书。这是不能坚持读书和不爱读书人常说的两个理由。

早在1939年5月20日,毛泽东同志在延安在职干部教育动员大会上的讲话中针对 这两个问题就说过,“没有功夫”这已成为不要学习的理论、躲懒的根据了。共产党员不学习理论是不对的。有问题就要想法子解决,这才是共产党员的真精神。在 忙的中间,想一个法子,叫做“挤”,用“挤”来对付忙。好比开会的时候,人多得很,就要挤进去,才能有座位。又好比木匠师傅钉一个钉子到木头上,就可以挂 衣裳了,这就是木匠向木头一“挤”,木头让了步,才成功的。自从木头让步以来,多少木头钉上钉子,把看不见的纤维细孔“挤”出这样大的窟窿来,可见“挤” 是一个好办法。我们现在工作忙得很,也可以叫它让让步,就用“挤”的法子,在每天工作、吃饭、休息中间,挤出两个小时来学习。


再一个问题是看不懂。毛泽东同志指出,这种情形的确存在,有的同志“宁可挑大粪,不愿学理论”。看不懂也 有一个办法,叫做“钻”,如木匠钻木头一样地“钻”进去。看不懂的东西我们不要怕,就用“钻”来对付。在中国,本来读书就叫攻书,读马克思主义就是攻马克 思的道理。你要读通马克思的道理,就非攻不可,读不懂的东西要当仇人一样地攻它。现在有些人是不取攻势只取守势,那就不对,不攻是得不到结果的。从前人称 “校对”为“校仇”,校对确实很难,非似仇人对之是不胜所为的。对于难,我们要像仇人一样地进攻它,对于仇人我们是不讲感情的。他说,过去韩文公《祭鳄鱼 文》里,有一段是说限它三天走去,三天不走,五天、七天再不走,那就不客气,一刀杀掉。我们要像韩文公祭鳄鱼一样,十天不通,二十天,三十天,九十天…… 非把这东西搞通不止,这样下去,一定可以把看不懂的东西变成看得懂的。他还说,正面搞不通,可以从旁的方面着手,如打仗一样,顽强的敌人,正面攻不下,就 用旁袭侧击,四面包围,把它孤立起来,这样就容易把它攻下。学习也是一样,正面的东西一时看不懂,就从旁的东西看起,先打下基础,就可以一点一点地搞通正 面的东西。

毛泽东同志最后总结说:工作忙就要“挤”,看不懂就要“钻”,用这两个法子来对付它,学习是一定可以获胜的。

毛泽东同志是这样要求我们的共产党员和各级领导干部的,他自己也一直是这样做的。在戎马倥偬的年代中,战斗紧张时,毛泽东同志就充分利用行军、休整的间隙读书。

党的六届六中全会后,党中央决定成立干部教育部。干部教育部在陕北公学大礼堂召开 了学习动员会。毛泽东同志在这个会上讲话时号召大家:“要在工作、生产的百忙中,以挤的方法获得学习的时间,以钻的方法求得问题的了解和深入。”1947 年12月,中央在延安米脂县杨家沟召开会议期间,毛泽东同志勉励同志们要认真学习马列主义理论。他说:“你们长期做实际工作,没有学习时间,这不要紧,没 时间可以挤。我们现在钻山沟,将来要管城市。你一年读这么薄薄的一本,两年不就两本了嘛!三年不就三本了嘛!这样,十几年就可以读十几本,不就可以逐步掌 握马列主义了吗?!”他不仅这样说,而且自己带头这样做。中央机关撤离延安的时候,毛泽东同志的书大部分被运到黄河东岸。由于转战陕北的途中还要学习,他 又亲自开列书单,把一部分马列的书和哲学、军事著作从河东运回。这部分书多是他经常翻阅的,例如恩格斯著的《反杜林论》、列宁著的《社会民主党在民主革命 中的两种策略》、《共产主义运动中的“左派”幼稚病》。这些书还是1932年红军打福建漳州时收集到的,长征途中,他就一直带在身边,患病时躺在担架上还 坚持读。

说到毛泽东同志在转战陕北的行军路上手不释卷的事,有这么一段至今还在陕北人 民中传颂的小故事。那是1947年的夏天,在沙家店战斗中的一次非常艰难的行军途中,天气很热,又缺少水喝。当部队来到几棵树下休息的时候,毛泽东同志在 路旁的一块石头上刚坐下,就笑着对身边的战士们说:“这里好,这里是‘山路风来草木香’啊!”战士们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就问道:“主席,这话怎么 讲?”他高兴地把宋代诗人辛弃疾的词句讲解了一遍,又简单地介绍了辛弃疾的一些事迹。然后,他挥挥手中的书,说:“光学打枪还不行,还要努力学习文化,学 习革命的道理。学了文化,懂得了革命的道理,人就聪明了。”说完,他捧起书埋头读了起来。当时,有一个小战土不解地问:“您的学问都这么大了,行军又这样 累,干啥还要这样苦苦地读书?”毛泽东同志哈哈笑着,抚摸着战士的肩膀,亲切地说:“古今中外,天文地理,知识范围那么广,你再聪明,知道的不过是有限的 那么一点点。”“勤学习,多看书,眼界就宽了。看看世界多么大,才懂得自己多么小。”一席话,使战士们受到深刻的教育。

新中国成立后,毛泽东同志出国访问、去外地开会或视察工作的途中,也总是千方 百计地挤出时间来读书。外出前,他常常自己挑选要带的书。有时实在忙得没有时间,就亲自告诉工作人员或亲手开个书单,一带就是几箱子书。20世纪50年代 和60年代,是毛泽东同志学习英语兴趣最浓的时候。他在外地视察工作期间,无论在火车上,轮船上,随时都挤时间学习英语。1957年3月17日至20日, 他先后在天津、济南、南京和上海的上千人或几千人的干部大会上作报告,讲人民内部矛盾问题。当时的工作是很紧张的,但在旅行途中他仍以很大的兴趣学习英语 和阅读各种书籍。除了马列主义理论外,毛泽东同志勤奋钻研的领域还很广泛。1958年9月,张治中在随毛泽东外出视察期间看到他在读冶金方面的书,便诧异 地问他:你也要钻研科技的书?毛泽东同志说:是呀,人的知识面要宽些。

毛泽东同志每次到一个新的地方,一般都先做两方面的调查。一是向人做调查,详 细询问当地的政治、经济、文化及人民生活等现实情况;一是向书本做调查,了解当地的历史情况、地理沿革、文物掌故、风土人情以及古人写的有关当地的诗文。 1958年3月,他初次到成都,在那里主持召开了中央工作会议。3月4日下午一到这个蜀汉古都,他就让工作人员到当地的图书馆为他借来《四川省志》、《蜀 本纪》、《华阳国志》等有关四川的书籍。会议期间,他亲自挑选了一部分唐、宋、明三朝诗人写的有关四川的一些诗词,连同《华阳国志》,一并印发到会的同 志。

毛泽东同志的住所里,到处都放着书。睡床上、办公桌上、休息间里,甚至卫生间 里都放着书。乍看起来似乎有点乱,实际上哪本书放在哪儿,他心中是有数的。放着的书籍和资料,就像他的四肢一样,服从他的意志,只要需要,一伸手就可以拿 到。一次,毛泽东到杭州,一位负责同志来到毛泽东的住地,初次看到这种情形,以为是毛泽东同志太忙没有时间整理,便动手整理起来。毛泽东同志看到后,立即 加以制止。他说,书是要读的,不是用来装潢门面的。有些人喜欢把书锁在书橱里,实际上是不看的。我们要做工作,想抽出专门时间读书那是不多的,我到处放 书,随手拿来,读上一段,多方便啊!他的这个读书习惯,一直保持到晚年。

游泳是毛泽东同志终生爱好的一项运动。他在下水前或游泳后稍稍休息的时间里, 也时常看书或学习英语。1957年仲夏,著名的历史学家、后来担任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的周谷城同志应毛泽东同志之邀,来到中南海露天游泳池和毛泽东同 志一起游泳。上岸之后,毛泽东同志还没顾上换衣服,只披上一件他平时常穿的旧睡衣,就拿起线装本的《汉书》,和周谷城同志一起讨论起来。毛泽东同志翻到列 传第三十九,指着赵充国主张在西北屯田的一段对周说:“这个人很能坚持真理,坚持正确的主张。他的主张,在开始时,赞成的人不过十分之一二,反对的人达十 分之八九。但后来,逐渐被人接受了,赞成的人达十分之八九,反对的人却只十分之一二。真理要人接受,总要有一个过程。无论在过去的历史上,或现在。”毛泽 东同志常常是这样,用具体的历史事实来启发教育人们。

毛泽东同志到了晚年,体质日渐下降,根据他的健康状况,医护人员要他每天作半 个小时的“日光浴”。于是他就给工作人员规定:作日光浴时要给他拿来当天的各种报纸和参考资料,利用这半个小时时间了解国内外大事。工作人员都知道他平时 休息时间很少,大家都希望他能利用日光浴的机会静静地休息一下。因此,有几次就故意不拿报纸。当他知道工作人员的好意时,就微笑着对工作人员说:我每天工 作很忙,没有时间看书看报,利用这半小时的时间,看看报纸、资料,既可以增强体质,又可以了解新闻时事和国内外大事,这不是一举两得嘛!

星期四, 十一月 16, 2006

胡适推荐的最低限度的国学书目

胡适推荐的最低限度的国学书目

一个最低限度的国学书目   胡 适   
  
  
  序言
  
  这个书目是我答应清华学校胡君敦元等四个人拟的。他们都是将要往外国留学的少年。很想在短时期中得着国故学的常识。所以我拟这个书目的时候,并不为国学有根柢的人设想,只为普通青年人想得一点系统的国学知识的人设想。这是我要声明的第一点。
  
  这虽是一个节目,却也是一个法门。这个法门可以叫做“历史的国学研究法”,这四五年来,我不知收到多少青年朋友询问“治国学有何门径”的信。我起初也学着老前辈们的派头,劝人从“小学”入手,劝人先通音韵训诂。我近来忏悔了!那种话是为专家说的,不是为初学人说的;是学者装门面的话,不是教育家引人入胜的法子。音韵训诂之学自身还不曾整理出个头绪系统来,如何可作初学人的入手工夫?十几年的经验使我不能不承认音韵训诂之学只可以作“学者”的工具,而不是“初学”的门径。老实说来,国学在今日还没有门径可说;那些国学有成绩的人大都是下死工夫笨干出来的。死工夫固是重要,但究竟不是初学的门径。对初学人说法,须先引起他的真兴趣,他然后肯下死工夫。在这个没有门径的时候,我曾想出一个下手方法来:就是用历史的线索做我们的天然系统,用这个天然继续演进的顺序做我们治国学的历程。这个书目便是依着这个观念做的。这个书目的顺序便是下手的法门。这是我要声明的第二点。
  
  这个书目不单是为私人用的,还可以供一切中小学校图书馆及地方公共图书馆之用。所以每部书之下,如有最易得的版本,皆为注出。
  
  (一)工具之部
  
  《书目举要》(周贞亮,李之鼎)南城宜秋馆本。这是书目的书目。   
  《书目答问》(张之洞)刻本甚多,近上海朝记书庄有石萤增辑本”,最易得。  
  《四库全书总目提要》附存目录广东图书馆刻本,又点石斋石印本最方便。   
  《汇刻书目》(顾修)顾氏原本已不适用,当用朱氏增订本,或上海北京书店翻印本,北京有益堂翻本最廉。   
  《续汇刻书目》(罗振玉)双鱼堂刻本。   
  《史姓韵编》(汪辉祖)刻本稍贵,石印本有两种。此为《二十四史》的人名索引,最不可少。   
  《中国人名大辞典》商务印书馆。   
  《历代名人年谱》(吴荣光)北京晋华书局新印本。   
  《世界大事年表》(傅运森)商务印书馆。   
  《历代地理韵编》,《清代舆地韵编》(李兆洛)广东图书馆本,又坊刻《李氏五种》本。   
  《历代纪元编》(六承如)《李氏五种》本。   
  《经籍纂诂》(阮元等)点石斋石印本可用。读古书者,于寻常典外,应备此书。   
  《经传释词》(王引之)通行本。   
  《佛学大辞典》(丁福保等译编)上海医学书局
  
  (二)思想史之部
  
  《中国哲学史大纲》上卷(胡适)商务印书馆。   
  二十二子:   
  《老子》《庄子》《管子》《列子》《墨子》《荀子》《尸子》《孙子》《孔子集语》《晏子春秋》《吕氏春秋》《贾谊新书》《春秋繁露》《扬子法言》《文子缵义》《黄帝内经》《竹书纪年》《商君书》《韩非子》《淮南子》《文中子》《山海经》浙江公立图书馆(即浙江书局)刻本。上海有铅印本亦尚可用。汇刻子书,以此部为最佳。   
  《四书》(《论语》,《大学》,《中庸》,《孟子》)最好先看白文,或用朱熹集注本。   
  《墨子间诂》(孙诒让)原刻本,商务印书馆影印本。   
  《庄子集释》(郭庆藩)原刻本,石印本。   
  《荀子集注》(王先谦)原刻本,石印本。   
  《淮南鸿烈集解》(刘文典)商务印书馆出版。   
  《春秋繁露义证》(苏舆)原刻本。   
  《周礼》通行本。   
  《论衡》(王充)通津草堂本(商务印书馆影印);湖北崇文书局本。   
  《抱朴子》(葛洪)《平津馆丛书》本最佳,亦有单行的;湖北崇文书局本。  
  《四十二章经》金陵刻经处本。以下略举佛教书。   
  《佛遗教经》同上。   
  《异部宗轮论述记》(窥基)江西刻经处本。   
  《大方广佛华严经》(东晋译本)金陵刻经处。   
  《妙法莲华经》(鸠摩罗什译)同上。   
  《船若纲要》(葛彗)《大般若经》太繁,看此书很够了。扬州藏经院本。   
  《般若波罗密多心经》(玄奘译)《金刚般若波罗密经》(鸠摩罗什译,菩提流支译,真谛译)以上两书,流通本最多。   
  《阿弥陀经》(鸠摩罗什译)此书译本与版本皆极多,金陵刻经处有《阿弥陀经要解》(智旭)最便。   
  《大方广圆觉了义经》(即《圆觉经》)(佛陀多罗译)金陵刻经处白文本最好。
   《十二门论》(鸠摩罗什译)金陵刻经处本。
   《中论》(同上)扬州藏经院本。   
  以上两种,为三论宗“三论”之二。   
  《三论玄义》(隋吉藏撰)金陵刻经处本。      
《大乘起信论》(伪书)此虽是伪书,然影响甚大。版本甚多,金陵刻经处有沙门真界纂注本颇便用。   
  《大乘起信论考证》(梁启超)此书介绍日本学者考订佛书真伪的方法,甚有益。商务印书馆将出版。
   《小止观》(一名《童蒙止观》,智觊撰)天台宗之书不易读,此书最便初学。   
  金陵刻经处本。   
  《相宗八要直解》(智旭直解)金陵刻经处本。   
  《因明入正理论疏》(窥基直疏)金陵刻经处本。   
  《大慈恩寺三藏法师传》(慧立撰)玄奘为中国佛教史上第一伟大人物,此传为中国传记文学之大名著。常州天宁寺本。   
  《华严原人论》(宗密撰)有正书局有合解本,价最廉。
   《坛经》(法海录)流通本甚多。   
  《古尊宿语录》此为禅宗极重要之书,坊间现尚无单行刻本。   
  《大藏经》缩刷本腾字四至六。   
  《宏明集》(梁僧祐集)此书可考见佛教在晋宋齐梁士大夫间的情形。金陵刻经处本。
   《韩昌黎集》(韩愈)坊间流通本甚多。   
  《李文公集》(李翱)三唐人集本。   
  《柳河东集》(柳宗元)通行本。   
  《宋元学案》(黄宗羲,全祖望等)冯云濠刻本,何绍基刻本,光绪五年长沙重印本。坊间石印本不佳。   
  《明儒学案》(黄宗羲)莫晋刻本最佳。坊间通行有江西本,不佳。   
  以上两书,保存原料不少,为宋明哲学最重要又最方便之书。此下所列,乃是补充这两书之缺陷,或是提出几部不可不备的专家集子。   
  《直讲李先生集》(李觏)商务印书馆印本。   
  《王临川集》(王安石)通行本。商务印书馆影印本。   
  《二程全书》(程颢、程颐)六安涂氏刻本。   
  《朱子全书》(朱熹)六安涂氏刻本;商务印书馆影印本。
   《朱子年谱》(王懋竑)广东图书馆本,湖北书局本。此书为研究朱子最不可少之书。    《陆象山全集》   
  《陈龙川全集》(陈亮)通行本。   
  《叶水心全集》(叶适)通行本。   
  《王文成公全书》(王守仁)浙江图书馆本。   
  《困知记》(罗钦顺)嘉庆四年翻明刻本。正谊堂本。   
  《王心斋先生全集》(王艮)近年东台袁氏编订排印本最好,上海国学保存会寄售。  
  《罗文恭公全集》(罗洪先)雍正间刻本,《四库全书》本与此不同。   
  《胡子衡齐》(胡直)此书为明代哲学中一部最有条理又最有精采之书。《豫章丛书》本。   
  《高子遗书》(高攀龙)无锡刻本。   
  《学通辨》(陈建)正谊堂本。   
  《正谊堂全书》(张伯行编)这部丛书搜集程朱一系的书最多,欲研究“正统派”的哲学的,应备一部,全书六百七十余卷,价约三十元。初刻本已不可得,现行者为同治间初刻本。   
  《清代学术概论》(梁启超)商务印书馆。   
  《日知录》(顾炎武)用黄汝成《集释》本。通行本。   
  《明夷待访录》(黄宗羲)单行本。扫叶山房《梨洲遗著汇刊》本。   
  《张子正蒙注》(王夫之)《船山遗书》本。   
  《思问录内外篇》(王夫之)同上。   
  《俟解》一卷,《噩梦》一卷(王夫之)同上。   
  《颜李遗书》(颜元,李恭)《畿辅丛书》本可用。北京四存学会增补全书本。  
  《费氏遗书》(费密)成都唐氏刻本。(北京大学出版部寄售)《孟子字义疏证》(戴震)《戴氏遗书》本。国学保存会有铅印本,但已卖缺了。   
  《章氏遗书》(章学诚)浙江图书馆排印本,上海刘翰怡新刻全书本。   
  《章实斋年谱》(胡适)商务印书馆出版。   
  《崔东壁遗书》(崔述)道光四年陈履和刻本;《畿辅丛书》本只有《考信录》,亦可够用了。全书现由亚东图书馆重印,不久可出版。   
  《汉学商兑》(方东树)此书无甚价值,但可考见当日汉宋学之争。单行本,朱氏《槐庐丛书》本。   
  《汉学师承记》(江藩)通行本,附《宋学师承记》。   
  《新学伪经考》(康有为)光绪辛卯初印本;新刻本只增一序。   
  《史记探原》(崔适)初刻本;北京大学出版部排印本。   
  《章氏丛书》(章炳麟)康宝忠等排印本;浙江图书馆刻本。   
  (三)文学史之部   
  《诗经集传》(朱熹)通行本。   
  《诗经通论》(姚际恒)闻商务印书馆将重萤   
  《诗本谊》(龚橙)浙江图书馆《半广丛书》本。   
  《诗经原始》(方玉润)闻商务印书馆不久将有重印本。   
  《诗毛氏传疏》(陈奂)《清经解续编》卷七百七十八以下。  
  《檀弓》《礼记》第二篇。   
  《春秋左氏传》通行本。   
  《战国策》商务印书馆有铅印补注本。   
  《楚辞集注》,附《辨证后语》(朱熹)通行本;扫叶山房有石印本。   
  《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严可均编)广雅书局本。此书搜集最富,远胜于张溥的《汉魏六朝百三家集》。   
  《全汉三国晋南北朝诗》(丁福保编)上海医学书局出版。   
  《古文苑》(章樵注)江苏书局本。   
  《续古文苑》(孙星衍编)江苏书局本。  
  《文雪(萧统编)上海会文堂有石印胡刻李善注本最方便。   
  《文心雕龙》(刘勰)原刻本;通行本。   
  《乐府诗集》(郭茂倩编)湖北书局刻本。   
  《唐文粹》(姚铉编)江苏书局本。   
  《唐文粹补遗》(郭麟编)同上。
   《全唐诗》(康熙朝编)扬州原刻本,广州本,石印本,五代词亦在此中。   
  《宋文鉴》(吕祖谦编)江苏书局本。   
  《南宋文范》(庄仲方编)同上。   
  《南宋文录》(董兆兆编)同上。   
  《宋诗抄》(吕留良、吴之振等编)商务印书馆本。   
  《宋诗抄补》(管庭芬等编)商务印书馆本。   
  《宋六十家词》(毛晋编)汲古阁本,广州刊本,上海博古斋石印本。   
  《四印斋王氏所刻宋元人词》(王鹏运编刻)原刻本,板存北京南阳山房。   
  《疆村所刻词》(朱祖谋编刻)原刻本。王朱两位刻的词集都很精,这是近人对于文学史料上的大贡献。   
  《太平乐府》(杨朝英编)(四部丛刊)本。   
  《阳春白雪》(杨朝英编)南陵徐氏《随庵丛书》本。   
  以上两种为金元人曲子的选本。   
  《董解元弦索西厢》(董解元)刘世衍《暖红室汇刻传奇》本。  
  《元曲选一百种》(臧晋叔编)商务印书馆有影印本。   
  《金文最》(张金吾编)江苏书局本。   
  《元文类》(苏天爵编)同上。   
  《宋元戏曲史》(王国维)商务印书馆本。   
  《京本通俗小说》这是七种南宋的话本小说,上海覃隐庐《烟画东堂小品》本。   
  《宣和遗事》《士礼居丛书》本;商务印书馆有排印本。   
  《五代史平话》残本董康刻本。   
  《明文在》(薛熙编)江苏书局本。   
  《列朝诗集》(钱谦益编)国学保存会排印本。   
  《明诗综》(朱彝尊编)原刻本。   
  《六十种曲》(毛晋编刻)汲古阁本。此书善本已不易得。   
  《盛明杂剧》(沈泰编)董康刻本。
  《暖红室汇刻传奇》(刘世珩编刻)原刻本。   
  《笠翁十二种曲》(李渔)原刻巾箱本。   
  《九种曲》(蒋士铨)原刻本。   
  《桃花扇》(孔尚任)通行本。   
  《长生殿》(洪升)通行本。   
  清代戏曲多不胜举;故举李蒋两集,孔洪两种历史戏,作几个例而已。   
  《曲苑》上海古书流通处(?)编印本。此书汇集关于戏曲的书十四种,中如焦循《剧说》,如梁辰鱼《江东白苎》,皆不易得。石印本价亦廉,故存之。   
  《缀白裘》这是一部传奇选本,虽多是零篇,但明末清初的戏曲名著都有代表的部分存在此中。在戏曲总集中,这也是一部重要书了。通行本。   
  《曲录》(王国维)《晨风阁丛书》本。   
  《湖海文传》(王昶编)所选都是清朝极盛时代的文章,最可代表清朝“学者的文人”的文学。原刻本。   
  《湖海诗传》(王昶编)原刻本。   
  《鲒亭集》(全祖望)借树山房本。
   《惜抱轩文集》(姚鼐)通行本。   
  《大云山房文稿》(恽敬)四川刻本,南昌刻本。   
  《文史通义》(章学诚)贵阳刻本,浙江局本,铅印本。   
  《龚定庵全集》(龚自珍)万本书堂刻本。国学扶轮社本。   
  《曾文正公文集》(曾国藩)《曾文正全集》本。
  清代古文专集,不易选择;我经过很久的考虑,选出全,姚,恽,章,龚,曾六家来作例。   
  《吴梅村诗》(吴伟业)《梅村家藏稿》(董康刻本,商务印书馆影印本)本,无注,此外有靳荣藩《吴诗集览》本,有吴翌凤《梅村诗集笺注》本。   
  《瓯北诗钞》(赵翼)《瓯北全集》本,单行本。
  《两当轩诗钞》(黄景仁)光绪二年重刻本。   
  《巢经巢诗抄》(郑珍)贵州刻本;北京有翻刻本,颇有误字。  
  《秋蟪吟馆诗钞》(金和)铅印全本;家刻本略有删减。   
  《人境庐诗钞》(黄遵宪)日本铅印本。   
  清代诗也很难选择。我选梅村代表初期,瓯北与仲则代表乾隆一期;郑子尹与金亚匏代表道咸同三期;黄公度代表末年的过渡时期。   
  明清两朝小说:   
  《水浒传》亚东图书馆三版本。   
  《西游记》(吴承恩)亚东图书馆再版本。   
  《三国志》亚东图书馆本。   
  《儒林外史》(吴敬梓)亚东图书馆四版本。   
  《红楼梦》(曹г)亚东图书馆三版本。   
  《水浒后传》(陈忱,自署古宋遗民)此书借宋徽钦二帝事来写明末遗民的感慨,是一部极有意义的小说。亚东图书馆《水浒续集》本。   
  《镜花缘》(李汝珍)此书虽有“掉书袋”的毛病,但全篇为女子争平等的待遇,确是一部很难得的书。亚东图书馆本。   
  以上各种,均有胡适的考证或序,搜集了文学史的材料不少。《今古奇观》,通行本。可代表明代的短篇。
  
  《三侠五义》此书后经俞樾修改,改名《七侠五义》。此书可代表北方的义侠小说。旧刻本,《七侠五义》流通本较多。亚东图书馆不久将有重印本。   
  《儿女英雄传》(文康)蜚英馆石印本最佳;流通本甚多。   
  《九命奇冤》(吴沃尧)广智书局铅印本。   
  《恨海》(吴沃尧)通行本甚多。   
  《老残游记》(刘鹗)商务印书馆铅印本。   
  以上略举十三种,代表四五百年的小说。   
  《五十年来的中国文学》(胡适)本书卷二。   
  (跋)文学史一部,注重总集;无总集的时代,或总集不能包括的文人,始举别集。因为文集太多,不易收买,尤不易遍览,故为初学人及小图书馆计,皆宜先从总集下手。
  
  (附录一)《清华周刊》记者来书
  
  适之先生:
  
  在《努力周刊》的增刊、《读书杂志》第七期上,我们看见先生为清华同学们拟的一个最低限度的国学书目。我们看完以后,心中便起了若干问题,现在愿说给先生听听,请先生赐教。
  
  第一,我们以为先生这次所说的国学范围太窄了。先生在文中并未下国学的定义,但由先生所拟的书目推测起来,似乎只指中国思想史及文学史而言。思想史与文学史便是代表国学么?先生在《国学季刊》的发刊的宣言里,拟了一个中国文化史的系统,其中包括(一)民族史,(二)语言文字史,(三)经济史,(四)政治史,(五)国际交通史,(六)思想学术史,(七)宗教史,(八)文艺史,(九)风俗史,(十)制度史。中国文化史的研究,便是国学研究,这是先生在该宣言里指示我们的。既然如此,为什么先生不在国学书目文学史之部以后,加民族史之部,语言文学史之部,经济史之部......呢?
  
  第二,我们一方面嫌先生所拟的书目范围不广;一方面又以为先生所谈的方面──思想史与文学史──谈得太深了,不合于“最低限度”四字,我们以为定清华学生的国学最低限度,应该顾到两种事实:第一是我们的时间,第二是我们的地位。
  
  我们清华学生,从中等科一年起,到大学一年止,求学的时间共八年。八年之内一个普通学生,于他必读的西文课程之外,如肯切实的去研究国学,可以达到一个什么程度,这是第一件应该考虑的。第二,清华学生都有留美的可能。教育家对于一班留学生,要求一个什么样的国学程度,这是第二件应该考虑的。先生现在所拟的书目,我们是无论如何读不完的,因为书目太多,时间太少。而且做留学生的,如没有读过《大方广圆觉了义经》或《元曲选一百种》,当代的教育家,不见得会非难他们,以为未满足国学最低的限度。
  
  因此,我们希望先生替我们另外拟一个书目,一个实在最低的国学书目。那个书目中的书,无论学机械工程的,学应用化学的,学哲学文学的,学政治经济的,都应该念,都应该知道。我们希望诸过那书目中所列的书籍以后,对于中国文化,能粗知大略。至于先生在《读书杂志》第七期所列的书目,似乎是为有志专攻哲学或文学的人作参考之用的,我们希望先生将来能继续发表民族史之部,制度史之部等的书目,让有志于该种学科的青年,有一个深造的途径。
  
  敬祝先生康僵
  
  《清华周刊》记者。十二年,三月,十一日。
  
  (附录二)答书
  
  记者先生:
  
  关于第一点,我要说,我暂认思想与文学两部为国学最低限度;其余民族史经济史等等,此时更无从下手,连这样一个门径书目都无法可拟。
  
  第二,关于程度方面和时间方面,我也曾想过,这个书目动机虽是为清华的同学,但我动手之后就不知不觉的放高了,放宽了。我的意思是要用这书目的人,从这书目里自己去选择;有力的,多买些;有时间的,多读些;否则先买二三十部力所能及的,也不妨;以后还可以自己随时添备。若我此时先定一个最狭义的最低限度,那就太没有伸缩的余地了。先生以为是吗?
  
  先生说:“做留学生的,如有没读过《圆觉经》或《元曲》,当代教育家不见得非难他们。”这一层,倒有讨论的余地。正因为当代教育家不非难留学生的国学程度,所以留学生也太自菲薄,不肯多读点国学书,所以他们在国外既不能代表中国,回国后也没有多大影响。我们这个书目的意思,一部分也正是要一班留学生或候补留学生知道《元曲雪等是应该知道的书。
  
  如果先生们执意要我再拟一个“实在的最低限度的书目”,我只好在原书目上加上一些圈;那些有圈的,真是不可少的了。此外还应加上一部《九种纪事本末》(铅印本)。
  
  以下是加圈的书:
  
  《书目答问》《法华经》《左传》《中国人名大辞典》《阿弥陀经》《文雪》《九种纪事本末》《坛经》《乐府诗集》《中国哲学史大纲》《宋元学案》《全唐诗》《老子》《明儒学案》《宋诗钞》《四书》《王临川集》《宋六十家词》《墨子间诂》《朱子年谱》《元曲选一百种》《荀子集注》《王文成公全书》《宋元戏曲史》《韩非子》《清代学术概论》《缀白裘》《淮南鸿烈集解》《章实斋年谱》《水浒传》《周礼》《崔东壁遗书》《西游记》《论衡》《新学伪经考》《儒林外史》《佛遗教经》《诗集传》《红楼梦》


附录一:被推荐最多的十本书。
诗经》、《史记》、《老子》、《论语》、《庄子》、《孟子》、《韩非子》、《楚辞》、《左传》、《荀子》。

附录二:鲁迅给儿子开列书目
鲁迅1930年给许寿裳的儿子开过一个书单:

唐诗纪事/计有功
唐才子传/辛文房
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严可均
全汉三国晋南北朝诗/丁福保
少室山房笔丛/胡应麟
四库全书简明目录/阮元
世说新语/刘义庆
唐摭言/王定保
抱朴子外篇/葛洪
论衡/王充
今世说/王

附录三:毛泽东给儿子毛岸英开列书目
毛泽东给在苏联学习的儿子送书,还附了一张书单,并注明了册数:
  精忠岳传 2,官场现形 4,子不语正续 3,三国志 4,高中外国史 3,高中本国史 2, 中国经济地理 1,大众哲学 1,中国历史教程 1,兰花梦奇传 1,峨嵋剑侠传 4 续小五义 6,聊斋志异 4,水浒 4,薛刚反唐 1,儒林外史 2,何典 1  清史演义 2,洪秀全 2,侠义江湖 6,小五义 6

周恩来邓颖超与毛岸英,毛岸青在苏联合影


附录四:梁启超推荐“
最低限度之必读书目”

右所列五项,倘能依法读之,则国学根柢略立,可以为将来大成之基矣。惟青年学生校课既繁,所治专门别有在,恐仍不能人人按表而读。

今再为拟一真正之最低限度如下:
《四书》、《易经》、《书经》、《诗经》、《礼记》、《左传》、《老子》、《墨子》、《庄子》、《荀子》、《韩非子》、《战国策》、《史记》、《汉书》、《后汉书》、《三国志》、《资治通鉴(或《通鉴纪事本末》)、《宋元明史纪事本末》、《楚辞》、《文选》、《李太白集》、《杜工部集》、《韩昌黎集》、《柳河东集》、《白香山集》。
其他词曲集随所好选读数种。以上各书,无论学矿、学工程报……皆须一读,若并此未读,真不能认为中国学人矣。